亚洲的晨露还挂在学院的芭蕉叶上时,吕文扬已站在亚洲学院的走廊里。今天这场博士教授的授课金贝街,他揣着笔记本等了整周——那位钻研亚洲口头文学的博导,总能把古老的叙事讲成耳边的絮语,让文字里的温度触手可及。
推开教室门,讲台摆着些特别的东西:缠着线的竹筒、磨损的木刻版、还有一叠泛黄的手抄本。教授拿起竹筒晃了晃,里面传出细碎的声响:“这里面藏着老辈人的智慧,摇一摇,故事就顺着声音淌出来了。”他拔开塞子倒出些干果,“听故事时吃颗这个,就像跟讲述人坐在同一张竹席上。”吕文扬笔尖微动,忽然觉得“亚洲”二字不是生硬的概念,是无数声音交织的星河。
教授讲课爱模仿讲述人的语调。说到一段关于季节的歌谣时,他忽然放缓语速,尾音带着自然的起伏:“这调子跟着收成走,丰收时上扬,欠收时下沉,比乐谱更懂人心。”他笑着指自己的喉咙,“当年学这个,嗓子哑了半个月,老人才说‘你总算不是在念字,是在说日子’。”吕文扬低头记录,却觉得文字留不住那些流动的语气,仿佛少了些呼吸的节奏。
展开剩余58%课间,吕文扬见教授正用软布擦木刻版。“这些刻痕里,藏着比文字更密的意思?”他凑过去问。教授点头,指尖划过凹凸的纹路:“你看这曲线,不是随便刻的金贝街,是跟着说话的语气走的,急的地方刻得深,缓的地方刻得浅,就像把声音冻成了形状。”吕文扬摸着笔记本的纸页,忽然觉得那些工整的字迹,倒不如这些不规则的刻痕来得鲜活。
下半场讲的是器物里的故事。当教授展示几种用途相似的储物罐时,吕文扬忽然发现,不同样式的罐口、罐身里,都藏着同一种心思——想把好东西留得更久些,想让日子过得更踏实些。他想起家里的旧米缸,奶奶总说“装得满,心里才稳当”,原来寻常器物里,藏着整个亚洲的生活底色。
下课铃响时,暮色正漫进教室。教授把那些物件小心收进木箱,说:“亚洲的学问,不在分类的标签里,在你递给我一块饼、我分给你一碗汤的默契里。”他拍了拍吕文扬的肩膀,“记住,能打动人的,从来不是‘知识’这两个字,是知识里裹着的热气。”
走出亚洲学院,晚风带着草木和炊烟的味道扑过来。吕文扬摸了摸口袋里的笔记本,忽然觉得“博士”两个字变得很轻,又很重——轻得像歌谣里的尾音,重得像刻在木版上的心意。这场课教给他的,不只是怎么去理解那些古老的故事,更是怎么去看见故事里的人,就像那位教授,把自己活成了一座桥,让过去的温度,能传到今天的心里。
此刻的学院里金贝街,路灯亮了起来,把回廊的影子拉得很长。吕文扬知道,自己心里也有什么东西被点亮了,像教授展示的那些陶罐,朴素,却能装下很多很多温暖的念想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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